第78章 Z世代的闷棍u0026陈家娴，你来牵头(2/4)

，关晞上手替陈家娴重写了一篇，比宋清许写得还要好？

    思绪万千，潘乔木迅速点进附件，扫了几眼内容。

    他皱眉。

    明明还是之前的内容，逻辑稀烂，行文牵强。

    不，不对。

    潘乔木抓了抓头发，眯起眼。内容当然没有太大的变化，有变化的是二级、三级标题——

    “卓秀集团的长乐坊旧改尝试是文化地产的标杆”

    “卓秀集团的长乐坊项目代表了行业设计最高水平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如此种种。

    潘乔木气得笑了。

    这种标题，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！

    关晞！

    好你个马屁精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家娴默默地看着改头换面的论文框架。

    关晞把宋清许的论文发给她：“把这篇的内容整合到框架里去。”

    陈家娴说：“晞姐，您说借力打力，意思就是，引诱潘总专门找人再写一篇，对吗？是因为你们在竞争，他不会放弃打击你的机会？”

    关晞看着陈家娴，笑眯眯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陈家娴了然地点点头：“难怪您大张旗鼓地把这份工作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用她给潘乔木设套。

    陈家娴心中的自卑再次悄悄露头。

    这就是借力打力。论文框架是关晞的，内容是潘乔木出的，这份成绩跟她没关系。

    深深的挫败感漫过陈家娴的内心——她的价值在哪里？她的意义在哪里？事情的走向根本不受她的控制。

    正想着，陈家娴听见关晞说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陈家娴猛地抬头。

    关晞看着陈家娴，又重复一遍：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她直截了当地说：“陈家娴，我不可能让你占用一个实习生的职位成本，只是单纯地为了设套。你比你自己以为的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更重要吗？

    陈家娴垂下眼。她感觉胸中有一股情绪在激荡地拍着胸口。

    谎言。她有什么重要的？她需要安慰吗？

    但陈家娴知道，原住民起诉卓秀，关晞今天特别忙。

    于是她简单地说：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