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零八章 到底谁是谁的难？(3/4)

川作为坛主主持大会，李二与朝中上下文武，以及一干皇亲国戚，皆准时赴会，并于化生寺中拜过佛祖金身，去往坛下拈香听讲。

    这样下去，佛门的西游大计势必会被推迟，她此前在五行山、高老庄、流沙河的布局，也会因此而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聂长川眉头一挑，低头望去，只见街道之上，魏征手捧圣旨，带着一队仪仗和禁军立于街边，呆呆地仰头望天，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话音落下，观音菩萨飞至云端，身形渐渐消散。

    这经文虽然能度亡者升天，但毕竟威力不足，在这般规格的水陆大会上，以及枉死城中那些顽固的万鬼面前，还是有些相形见绌。

    聂长川点了点头，再次迈开脚步。

    聂长川本打算直接跃过山岭，但想到观音菩萨还在旁观，他便给了观音几分面子，抬掌拍出一条金色天龙，在山岭上清出一条可供五马并行的宽敞山路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观音菩萨突然惊愕地发现，聂长川竟悄悄元神出窍，在佛音中遁入地府，一路径直飞到了枉死城上空。

    “三藏法师愿担下西行重任，贫僧甚为欣慰，只是不知，是谁改变了法师的心意？”

    观音菩萨微微一怔，旋即会意，带着木吒飞上高台，而后踏着祥云，直至九霄，托着净瓶杨柳，现出救苦真身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，聂长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但与原著中不同的是，聂长川谢绝了李二赠予的从者和护卫，选择孤身上路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聂长川悬浮在空中，长叹一声，忍不住心生郁闷。

    ……怎么办？

    观音菩萨眉头紧锁，心中飞快地思索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高坛上的聂长川瞥了她一眼，心中微微叹了口气，而后出列道：“陛下，贫僧近日来主持水陆大会，效果甚好，但这并非贫僧之功，而是大会前夕，观音菩萨点化之功也！”

    聂长川双手合十，念了声佛号，而后将目光投向下方。

    聂长川神情古怪地望了观音菩萨一眼，而后点点头道：“多谢菩萨告知，贫僧省得了！”

    短短一日，聂长川从长安一路行至河州卫。

    山中树木茂密，杂草丛生，既无人烟，也无山